主播:杨晨
燕子去了,有再来的时候;杨柳枯了,有再青的时候;桃花谢了,有再开的时候。但是,聪明的,你告诉我,我们的日子为什么一去不复返呢?——是有人偷了他们罢:那是谁?又藏在何处呢?是他们自己逃走了罢:现在又到了哪里呢?
主播:吉璟津
说到爱情,总会联想到甜蜜与幸福,然而,深陷其中的人才知道,爱情的原野,不仅仅有沁人心脾的玫瑰花园,更有满目风霜与遍地荆棘。或相爱,或相思,或单恋,或别离,爱情有着它的百般模样,但没有一样不是在千疮百孔中生长。 当爱情不期而至,浮动的情绪织成了巨大的网,轻而易举地困住了那些为爱痴狂的人,越陷越深越迷惘。就像诗中对爱情的描绘,它会如野兽一般,在不经意间、在突如其来的状况下,开始撕扯、吞噬我们。
主播:鄢萍
北岛的诗歌,常常带着一种冷色调,坚硬、决绝而清醒。而在他并不多见的爱情诗里,隐藏着一颗温暖而柔软的心。枫叶和星星,一种暖暖的色调,一个梦的意境。爱,本来就是不清醒的,不是么?
主播:张译
父亲,一个再熟悉不过的称谓。“父”是每个人心中的日月,“亲”是细润育人的光华。父爱克制内敛,与他有关的点滴印象,总能于无声处震动儿女心中最柔软的部分:一个眼神、一句话、一个背影……
主播:董子健
上个世纪八十年代,福州东街口附近一个破木房里,吕德安写下了脍炙人口的诗作《父亲和我》。他的写诗生涯中,始终有雨伴随着。本诗中的雨是十分节制的,不肆意、不张扬,仿佛特意为父与子的沉默并行渲染一个潮湿的底色。诗人吕德安谈起这首诗时曾这样说:“似乎都得益于雨的启示,并受雨的怂恿,我的创作才得以继续。而诗不能离开这些而独自生长。
主播:黄璐 & 范玮
《感情的时间》实际上是一首长诗,多多用他锐利、富有张力的语言,对感情细节深切敏感的体认,构建了一段感情的历程。今天选用的是开篇的两节。我们接收到的多数故事,往往是历经磨难之后,童话式的“从此他们过上了幸福的生活”结局。而现实的真相是,两个人在一起,才是生活的开始。
主播:白举纲
骆一禾是朦胧诗之后的一位重要诗人,他有着宏阔的历史视野,深邃的人格品质。一直以来,骆一禾都被公认为是海子诗歌卓越的阐释者,如果说海子是黑暗中的歌者,那骆一禾便是黑暗中的倾听者。但长久以来,骆一禾本人在新诗上的造诣却被大众所忽视。
主播:高歌
“农民工”的造词者,虽然语法观念淡薄,却显然直觉敏锐。这个词,如此简洁而直接地,一把抓住了中国过去三十多年的变迁。“农民”——“工”,一个词,一部浓缩的历史。它包含了凋敝在身后的乡村,冷硬陌生的城市,低廉得令人乍舌的工资,千万颗盲目茫然流亡的内心。对亲历者,甚至“历史”一词都太轻飘飘了,它必须换成血泪、生死、沧桑,才能接近于传达那内涵。
主播:赵若冰
你是否习惯闭上眼睛,去感知另一个自我,在躯体的内核,或在灵魂的顶端?你是否觉得即便在喧嚣的城市,也会与其他人保持平稳的时差,不快不慢,刚好可以享受自由?你是否会因为某些特别的因素,在一个特定的时间将自己保护在一个安全的蚕茧中燃烧隐隐的火光?如果答案是“是”,那么,你可能在经历“孤独”。
主播:孙艺洲
你会用什么颜色去形容你的过去?灿烂如向日葵的金黄,深沉如阴天的灰白,还是记忆中浅浅淡淡的一抹蓝?时间一去不复返,在岁月间沉浮的我们难免会追忆过去,那些甜蜜或苦涩的,都是存在我们记忆中的永远盛开的背景。
主播:李丹阳
相爱,是世间最幸福的事。可现实中的爱,有太多差错与无奈,往往只是一次单向的、无疾而终的追寻。 当爱变成了火药,易燃易灭——多少坠入情网苦求无果的人,像恋爱中的犀牛,竭力追逐,死不方休。不禁要问,难道爱的目的只是得到吗?
主播:裴凯儒
我们都秘密地梦想着,有一天,奇妙的事情会发生。时间和心跳,门户和岩石。泉水和梦想都会在春天涌溢。总有一天,在一个阳光正暖的清晨,我们会见证新鲜的、美好的事情发生:就像一只小船在我们不了解的波浪上轻轻滑行。
主播:刘园媛
如果说“诗如其人”,托马斯就是一个十足的隐者,一个类似于灰袍巫师的人物设定。顶着高地的风,缄默中,他冷峻地注视着一个蠢蠢欲动的世界。凛厉睿智的目光下,一股灰色的人潮再次涌入田园,绿色的势力在锐减,且早已沦为度假的胜地,游客的天堂。
主播:莫西子诗
诺布朗杰的诗歌短小精悍,用寥寥数笔便可以把想要表达的情感跃然纸上。他的诗歌中,更精彩的,应该在语言之外,也就是没有写出来留给读者填充的部分。 诗人将时间比作含苞的花,在人们的生命里,花开花落。在年少时,我们曾种下希望,盼着某天长成一朵花的模样。我们闻着花香,一路欢畅;我们抚着花瓣,一味遐想。即使某天我们终将腐烂成泥土的模样,也不会有什么后悔,因为“我们是拾花瓣的人,身体里布满泥土和香”。
主播:杨阳洋
雅克·普雷韦尔(Jacques Prevert,1900-1977 )法国诗人、歌唱家、电影编剧。他的第一部诗集《话语》自诞生之日至今仍是年轻人最喜爱的读物之一。正如诗集的名字,集内的诗歌没有晦涩的词汇和深奥的句法,作者在用他最平实的话语与读者交流,然而,正是这些最简单最朴实的语句所描绘出的不寻常的“神奇世界”深深地打动着读者。